这几天,景夏一直做梦。
梦里枪响,人接连倒地,额头、肚子汩汩冒血,冷成死物。
鲜活生命,几十年匆匆画影,竟如此潦草收尾。
景夏只见一次,心脏便一直揪紧;扣扳机的人,要多冷漠,才能草率抬枪,轻松收回。
早知傅泊素不是普通商人,可她不知,原来他比想象中还要复杂和可怕,他杀人的表情,和切割牛扒时毫无区别。
景夏太阳穴抵了把枪,大手箍住她脖颈,箍得极紧。
“夏夏真的,学不会听话吗?”傅泊素把她压墙上,俯首睥视,鼻端相对。
景夏憋红脸,发不出声,手指抠他手,抠出血。
“我该拿你怎么办。”
枪口慢慢下滑,挑开她衣服,插进胸罩,刺探乳尖。
枪头硬糙,冰凉,冒出火药味,似乎下一秒就会吐出子弹,射穿她身体。
“唔、呃——”
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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