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迟迟没听到声音，战战兢兢抬起头，注意到顾栖冶的神情，不知该不该松口气。
凌晨五点。
沈烨退了游戏摘掉耳机站起来，转过头，视线落在不远处像镜子一样的玻璃。
这几个小时下来，她都感觉有人在看自己，但看过去又什么都没有。
玻璃对面的顾栖冶，双手不自觉攥紧轮椅扶手，呼吸都变轻了几分，似怕被发现，可目光却没从她身上挪开。
沈烨脸上的伤疤没有口罩遮挡，在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清全貌，长而深，让旁人不寒而栗，望而却步。
蓦地，沈烨低下头，戴上口罩与帽子，迈步往外走，
“沈小姐慢走。”
听此，沈烨脚步一顿，抬眸看向他：“你们老板在？”
男人一愣，眼神紧张地瞥了眼隔间门，摇头：“这个点老板不在的，您找他？”
沈烨视线扫过他身后，哦了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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