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，现在我问你别的事情，你跟那个倭人是怎么回事？你们之间的合作，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既然已经让那三个特殊体质赶过来，林凡也只好等待他们的到来。
便换了一个话题，问起之前在商场见到张玉楼跟土肥大翔勾结在一起。
“我……我们什么都没做，就是很普通的朋友。”
张玉楼支支吾吾，不愿意说出来。
“没有吧，我看你跟他勾肩搭背，还说如果你不帮他出头，就考虑你们之间的合作到此为止。”
林凡可是把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，一直记在心中。
张玉楼脸色微变，“要说合作的话，也就是生意上的合作，我们家族这么大，总得要吃饭吧，总得要喝好住好，还要开豪车。”
“所以我们家族也做了不少生意，还跟他们那边的企业有一些合作。”
“我跟土肥先生是完全的商业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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