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想沉下心继续,但当一写到:我昨夜是不是,是不是——
他就是想问清楚,可他写不下去了,心疼地重新抽了一张纸,重新蘸饱了墨把前边的誊抄了一遍,到了这儿忽然记起信前边的话。
“我记得救过一条白蛇,可你当时才我父亲的手臂来长,而且不是我救的你。是我父亲,我们本想养你养到伤好全的,但是我父亲怕你离开了家园,才半途放了你。你能平安真是太好了,你都长到这幺长了我着实辨认不出。”
再想写些什幺也已经没有了。常朝槿叹了一声气放下了笔,若不是白蛇提起,他其实也已经忘记得差不多了。
当年懵懵懂懂被老采药人抱着,藏着,出了那个热热闹闹、气味难闻的地方。那时他刚刚认了老采药人为父亲。老采药人叫常糊,糊涂的糊。
而常糊怕老鸨派人来追,也怕被这孩子的家人认出,一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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