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止是不疼,常朝槿急忙捂住嘴,此刻私下底无人,倒不怕被人见到他和一条蛇或是一匹马说话。
只是那薄薄的门板和窗户,也在提醒着他,声儿可能传出去。可现下,休说白形真了,就是他,也不舍得停下来,那便小声些,小声些就好,他在心底暗暗道。
清凉的尾鳍对被擦得热乎乎、疼胀胀的花儿来说,是最好的止疼药。尤其是当尾鳍片儿,慢条斯理地对着门户大开的蜜花滑动,凉而滑的尾鳍,嶙峋起伏的蛇鳞,一个就着水贴着充血的嫩肉滑过。
若是用点力一个劲碾了过去,常朝槿铁定是舒服的。
酥酥麻麻的,比被衣料和马背磨好了不知道多少,又暖融融的,好似那曾泡在温泉里的时刻,浑身舒坦得他伸腰举手,袖口一直滑落在半截上臂处。
白形真一个劲地拿尾鳍磨他,听他紊乱的呼吸声。游弋进他的袍子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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