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喜写小说,不停地写,哭着也要写,边写边哭,边哭边写,他感觉在姜淹家里被囚禁的这些日子,他的眼泪都要流干了。
新稿纸一点一点地消失,想被蚕食一般,而写得密密麻麻的旧稿纸则越摞越高。
他在为下一章节的情节而焦虑的时候,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前后踢打,两只脚踝上的铁链能相互擦出火星来。
姜淹彻底囚禁了他,彻彻底底。
徐喜拼命咬着指甲,咬出血来,怎么写,到底该怎么写?有没有人来告诉他?现在写够一万字了吗?姜淹说他回来就要看到手稿,不然徐喜又难逃被姜淹虐待身体的命运,数一数,总是数错行,总是数不清到底够没够字数,他眼花缭乱,感到头晕恶心。监视、监视的监字怎么写?是监禁的监吗?
监禁?
对啊,他被姜淹监禁了。
姜淹给他上了铁链,把他像个猪一样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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