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因此受难,那或许是他命中该有一劫。
殊不知,他越是这般品行高洁如飒飒青松的模样,晋滁的心头就愈窒,盯他的眸光就愈冷。
木逢春着急火燎的赶来时,就瞧见了他夫子有些狼狈的躬身立在车前,头上的儒冠都歪了几许。
“夫子……”他难掩哽咽的奔过去,自责不已,觉得是他连累了沈夫子。
感到车上男人的目光不轻不重的扫来,木逢春赶忙擦干脸上的泪,冲他施过一礼后,就急急解释说,沈夫子是他在金陵时候,教导他学问的夫子,此番千里迢迢来蜀地,是因着他初春未下场靠童试的事,特地前来了解情况。
他的话与那沈文初的并无二致。
晋滁看过木逢春,又看过沈文初,看他们二人皆穿着儒衣,言行举止彬彬有礼,无形中带出几分相似,再见他们二人之间的熟稔,他心底就突兀的升起诸多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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