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明承的目光在空旷的宫殿内游走，最终落在了窗外摇曳的竹叶上，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答案。“李公公，你跟在朕身边多年，应该明白，这宫墙之内，每一步都如履薄冰。沈珩序，他既是朕的皇兄，也是朕在这朝堂上最大的对手。”
李明德闻言，手中的动作更加轻柔，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。“陛下所言极是，只是……沈王爷毕竟曾立下赫赫战功，若能化敌为友，对陛下而言，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沈明承轻笑，那笑声中带着几分不可捉摸的意味。“化敌为友？李公公，你可知这世上最难测的是什么？”
“人心。”李明德低声回答，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。
“没错，人心。沈珩序心中所想，朕不能完全揣测，但朕知道，他绝不会轻易放弃手中的权力。而朕，也不能让这天下有丝毫的动荡。”沈明承站起身，缓缓踱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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